第111章我杀的都不是人
“怪物……”马修·怀特颤抖着说，“你是个怪物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言律歌歪了歪头，反倒有些奇怪了，“我以为你们那些内阁议员们，早就应该知道我是个怪物了才对。
“毕竟我从来都没有隐藏过身份啊。”
超凡者。怪物。在很多人眼里，这两者或许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马修·怀特又抖了一下：“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……那些传闻……是真的……”
从他的眼神中，言律歌意识到，他说的或许是实话。
——他不知道言律歌是超凡者，不知道黑石研究所是什么来路，甚至都不知道不久前贫民窟里的那场大火和超凡力量有关。
虽然这位马修·怀特顶着一个内阁议员的身份，但是很显然，西泽帝国的权贵们也是有圈层的，像他这样靠金钱上位、背景不干不净的家伙，显然没能第一时间接触到真正的秘密。
当他跳出来和基石科技集团对抗时，那些本该有能力阻止他的人也纷纷保持沉默，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。
当言律歌跑去找马修麻烦的时候，姜长海也在找“净水公司”的麻烦。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脸上就挨了重重地一枪托，顿时眼冒金星，狼狈地摔倒在地上，还因为被绳子绑缚的原因，拖得前后几人一起摔倒在地上。
浓得刺鼻的血腥味传来。
马修·怀特的眼里燃起一丝希望：“放过我……”
“这不是还有一个吗？”
现在，姜长海正坐在一间低矮的仓库门口，看着属下捣毁了又一个组织窝点，将一串帮派成员押到他面前，强行按住头跪在他面前。
姜长海听完后，有些无趣地摆摆手：“让他们死于‘帮派火拼’吧。”
遥望着不远处熊熊燃烧的火焰，姜长海眯了眯眼，突然失笑。
他打开了门。
一共有十二个人，双手都被绑在背后，随后用绳子绑成了一串，此刻全都垂头丧气地跪着，样子有些滑稽。
在马修·怀特恐惧的视线中，言律歌又动了一下触手，动作相当温柔又相当粗暴地将他举起来，提起来拎到自己的眼前。
他一开始按兵不动，但不代表他什么都没有做。
……
“到这里来后，我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杀。”
“不，求求你，求求你，你答应过的——”尖嘴猴腮的男人凄厉地惨叫，求饶，咒骂，“你踏马的不得好死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！！！”
粗暴是因为他用的力气还是大了点儿，一不留神就把马修·怀特另一只手的手腕也给拧断了。
姜长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，但尖嘴猴腮的男人却根本不敢看，他畏畏缩缩地垂着头，低眉顺眼地缩在姜长海的身后，两股战战。
这个道理还是老板教给他的。
一个试探超凡者力量的牺牲品。
那些尸骸原本属于马修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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