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落。
两人从换座位到现在都没说过几句话。
直到大课间时候下课铃响，大家出教室去操场集合，棠梨这才慢吞吞起身跟着出去了。
少年是领操的，棠梨刚到操场稍微抬眸便看到了最前面那个清冷如松的背影。
“梨哥怎么样你有没有闻到他身上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”
苟寻发现棠梨落在少年身上的视线，心下一动，骤然想起了什么没忍住开口问道。
“我刚才听他们后面的几个aha说了，他们说刚刚换位置的时候你好像把齐烨给吓到信息素泄露了。我问他们什么味道他们支支吾吾不敢说，是不是你不让他们说出去的”
苟寻和其他a不一样，棠梨和他从小玩到大，很多事情都不会瞒着他。
这种事情其他a不敢问，他倒是没什么顾忌。
“是我不好，没控制住情绪。”
少女听到这话抿了下唇，视线淡淡从前面收回。
“还有，贸然询问oega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和性骚扰没区别。这次你和我说说也就算了，我就当你口花花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小心被带到少管所思想教育去。”
言下之意很明显，是警告。
棠梨有些生气，不希望对方继续询问这样的问题。
“唔，不说就不说呗，怎么这么大火气”
苟寻瘪了瘪嘴，刚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。
他眯着眼睛凑近嗅了嗅。
“你身上什么味道”
“抑制剂。”
“抑制剂你用这个东西干什么你平时不是总说一个强大有自制力的aha是不会用抑制剂这种东西的，还是它o里o气的，只有oega才会离不开它，对它产生依赖性吗”
这话棠梨的确说过，她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自信。
她从来不会被o的信息素影响而心猿意马，也不会因为a的信息素而暴躁难耐。
所以在她看来这种抑制剂对她来说可有可无，除了小时候还无法自如控制信息素之外，她便从未使用过了。
被这么贸然打脸的棠梨脸色不大好看，她不愉地瞥了对方一眼。
“你懂什么我是自制力强，可万一其他的oega被影响了怎么办我这是未雨绸缪，懂”
“嚯，得了吧。别人不知道难不成我还不知道别说影响oega了，你先让他们敢靠近你再说吧。”
就棠梨那个o缘，这一次要不是老师突发奇想这么安排了座位，她可能高中三年都没办法和这么香香甜甜的oega同桌了。
棠梨张了张嘴想要反驳，却发现对方说的都是实话。
她眉头皱了皱，被oega敬而远之的情况她早就该习惯了踩碎。
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棠梨一想到齐烨可能也不怎么喜欢她之后，她心里烦闷得厉害。
“你说，他们oega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aha”
半晌，在苟寻以为棠梨不打算说话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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