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十节匪夷所思_老中医的春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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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纷飞的雪夜,我离开王奎家,这一趟白去令我郁闷。那小军的话语在传输一种特殊信号,但我不相信黑纱女子是我徒弟。可只有田芳知道我去王奎家,不是她又会是谁?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。

  早晨,诊所一开门田芳背个包进了屋。我心情复杂,想严厉质问她,却没有理由。

  “师傅,您脸色不太好。”

  我坐着。

  “我走后,你给谁打过电话?”

  “打电话?您什么意思?”她反问。

  “昨晚,我去王奎家,听小军说他爹妈被人接走,说是我的徒弟,而且黑纱罩面。当然,我不相信是你,但只有你知晓我去王奎家,因此,找不出第二人。”

  “这不可能!”田芳又说“您一走诊所就来人了,他叫张广仁,他可以作证!再说,我这样做毫无道理不是吗?”田芳辩解。

  “但我去王奎家,只有你知道!”

  “不!还有人!”

  我一惊“谁?”

  “张广仁!”她又说“他问过我,我说您去王奎家了!”

  “是他作祟?”我犹豫。

  “就是他!”

  “贾富贵肯定会来,你别胡说。”我叮嘱她。

  “咱不能做大头,想证明清白就说他!”

  “下午,我去问问张广仁。”我说。

  一上午,我的右眼皮一直跳,思想陷入矛盾中。不出所料,中午贾富贵来到,一见面他就开门见山。

  他刚坐下“王奎夫妇失踪,小军说是被您徒弟接走了。”

  我犹豫“……这事我知道,但接人者黑纱罩面,光听小军说显然不够,我认为这是陷害!”

  “之前,翠苹给您打过电话?”

  “嗯,她说王奎喝大酒口吐白沫让我去医治,我去了。”

  “说实话,我不相信是您徒弟干的,有些牵强。”

  “我也赞成。”

  “您去王奎家,有几个人知道?”贾富贵问我。

  “……”我犹豫。因为,我不能证明张广仁就是祸首。

  “两个人!我和张广仁!”田芳边忙,插嘴说。

  “张广仁!他与这事有关?”贾富贵不相信。

  “昨天,我师傅刚走张广仁就来了,他问我师傅的去向,我如实相告了。”田芳面不改色很坚定。

  “很好!这是重要线索!”贾富贵又疑虑“不过,她骗走王奎夫妇是何居心呢?”

  “似乎还是仇恨!”我猜测。

  “也许吧。”贾富贵又问“张广仁在哪儿住?”

  “我带您去。”我说。

  “走吧。”

  “下午五点后,如何?”我征求意见。

  “没问题。”贾富贵点头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一下午,如同梦游,就连诊脉也是一心二用。我脑海里满是张广仁与黑纱女子的身影,是他们让我陷入阴谋不能洗脱。

  时间就像河流,在冬寒中悄然流逝。冰封与冷酷在脑中,勾勒出神秘世界。它如同零点能量,在黑暗中偷偷爆发。

  贾富贵真有耐力,他坐如钟一直等我。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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